“曜哥,你昨儿去刮痧了啊?”穆晟一看见他,就注意到他脖颈几块较为明显的痕迹。
他将吸管戳进酸奶盒里,美滋滋地吸了几口,压根儿就没往别的地方去想。
倒是旁边的周礼砚,难免惊诧的扬了扬眉:“阿曜,你这脖子上的是吻痕吧?”
“嗯。”迟曜淡淡地应。
他把挂在肩上的包塞进桌肚子里,姿态懒散地坐下,习惯性地转动着那支黑色钢笔。
“啥玩意儿??”
穆晟震惊的瞪大了那双葡萄眼。
他再仔细瞧了瞧对方脖颈上的痕迹,不由得惊呼:“曜哥,这该不会是梨花干的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
“......我觉得我要冷静一下。”
“哎。”迟曜叹了口长气。
他倚靠在椅背上,眉眼中萦绕着的春天气息愈发浓烈:“其实我也不想这么高调的。”
“啊?”
“但是,她非要亲我。”筆趣庫
穆晟的嘴角抽了抽。
他咬着吸管,视线仿佛黏在了那几道暧昧痕迹上:“曜哥,你们昨晚一起睡的?”
“哎。”
“你们真的一起睡了?!”
听着那突然拔高的嗓门儿,迟曜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他跷起二郎腿,在拇指转动的钢笔仿佛都透着愉悦:“她黏人得很,我又不能不管她。”
穆晟吞咽了几下唾沫。
他捂着受惊的小胸脯,水汪汪的葡萄眼里燃烧着八卦:“你跟梨花到哪一步了?”
“该到的那一步。”
“摸了吗?抱了吗?亲了吗?”
迟曜不好意思的垂下头。
他停下转笔的动作,语气像极了一个被欺负的小媳妇儿:“反正,我的清白没了。”
刚吸了一口酸奶的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