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啊。”邹渺盯着他瞧。
本以为他会好心帮忙倒水,谁知到最后还得自己烧:“狗东西!万恶的**!”
“你在骂我?”含笑地声音从客厅传来,邹渺吓得一个激灵。
他把烧好的水倒进泡脚桶,又拖着出来:“没有啊,我夸你还来不及。”
“那你嘀咕什么?”筆趣庫
“我说你好看。”
“嗯。”江逾林颔首,表示满意。
他脱掉鞋袜,将双足放进洗脚桶:“你坐对面,跟我一起泡。”
“得。”邹渺把凳子挪过来。
刚把脚伸出去,就触碰到他的趾尖,总觉得哪里怪怪得。
他低着头,两只手撑在凳沿边:“你为啥买双人的泡脚桶?”
“便宜。”
“嘁,你还会省钱?”
“为什么不会?”江逾林踩在他的脚背上,闭目养神。
足够高的温度,加上他不要脸的动作,教邹渺的耳尖都被那丝热气熏红了。
等泡完脚,他就往次卧里跑:“江小鱼,我先睡了啊。”
“晚安。”
“晚、晚安。”听着那道如蚊蝇般的声音,江逾林扬了扬眉,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
接连一周,两人吃住都在一起。
关于邹渺跟裴烟的事情,亦在他的解释下,被人抛诸脑后。
“他们成了?”时砚风尘仆仆地回家,洗完澡便抱着九梨娇软的身子,舍不得放开。
“差不多。”九梨敛眸,看着他穿好的衣服:“他们最近都住一起。”
“动作还挺快。”
“主要是江逾林,认清内心了。”
“嗯。”时砚俯下身,亲吻那张唇。
或是太久没见,他变得比之前更加强势、更加急切,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一般。谷
他感受着她的美好。
在一抹柔软贴近腹部时,他下意识伸出手,关掉卧室的灯,避免她将衣服撩开。
“关灯做什么?”九梨掀了掀眼皮。筆趣庫
在月光的铺洒下,凤眸仿若多了一丝潋滟的光,不经意便能勾走人心。
“你不喜欢么?”
“没有。”
时砚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
他吞下细碎的轻吟,将所有的思念及情愫,用行动悉数告知,并期盼能得到她的回应。
九梨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