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箭矢穿透铠甲,穿透自己的胸膛。
浑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泄了,钱宁的眼神越来越模糊,一下子从马上栽倒下来。
顿时引起一片惊呼,将士们谁都不敢乱动。
孙义看都未看一眼钱宁的尸首,大喝一声:“钱宁已死,现在朝廷大军就在城外,如果兄弟们愿意归顺朝廷,无论你们之前犯过什么错,我保证既往不咎!”
“什么?指挥使不是说缉拿反贼吗?怎么突然一下子自己就成了反贼?”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究竟谁才是反贼?”
……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均拿不定主意。
孙义见此,皱了下眉头,冷喝一声,说道:“前两日钱宁将户部在济南府的官吏杀了个一干二净,难道兄弟们没有听说吗?”
“前两日钱指挥使确实在一家客栈杀了一些人,可钱指挥使说那些人都是反贼的同伙啊?”有参与进去的人疑惑道。
“呵!”孙义冷笑一声,说道:“什么同伙?客栈的那些人分明就是户部的官吏!”
冷眼打量了那个说话的将士一眼,孙义说道:“难道你们就没有听说天子派户部官吏来济南府的事情不成?”
“确实听说过这事儿,可谁知道客栈的那些人究竟是不是户部官吏?如果他们真是反贼呢?”有人质疑道。
显然,质疑之人曾参与过此次屠杀,为了避免秋后算账才这么说的。
孙义如同看一个死人一般看了那人一眼,说道:“现在户部尚书朱开山就被巡抚赵毋为扣押在巡抚衙门,如果兄弟们不信,大可去查看一番!”
“兄弟们,我孙义什么时候骗过大家?我以自己的名义担保,钱宁确实伙同赵毋为等人阴谋造反。
现在,朝廷大军就在城外,如果兄弟们能够弃暗投明,无论你们之前犯过什么错,我一定在上官面前替大家美言,赦免你们的罪过。
如果不然,一旦朝廷大军破城之后,你们可别哭着喊着求饶命!”
深呼一口气,钱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