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去分开他们?
当听到这句话,张舜面色有些古怪,脸上露出惭愧之意:“林兄说笑了,在下不过是饱读诗书的文弱书生罢了,做不得这般勇猛之事。”
“文弱书生?”
林逸面色也古怪起来。
你身高八尺,双臂粗壮、腰别长剑,手有老茧,静若处子,动若猛虎,眼眸不时闪过杀气,显然是杀过人的猛士,你跟我说你是文弱书生?
这些年哪个文弱书生敢到处乱跑去游学?
看到此人无动于衷,林逸突然哈哈大笑,却是略带着几分讥讽,让张舜疑惑了:“林兄为何突然大笑?”
“哈哈哈我没有笑你,我只是在笑一个空有权梦却无胆识的鼠辈罢了!”
“哦?此话怎讲?”张舜眼瞳一缩。
“古人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蜈蚣百足,行不及蛇!”
“雄鸡两翼,飞不过鸦!”
“马有千里之程,无骑不能自往!”
“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能自通!”
“我观张兄面向不凡,乃是帝胄之相,一旦遇风云,便可化龙冲云霄,可今日一观兄台不过是白读几年书空做美梦罢了,倒是我看错了人。”
听闻这一番热血沸腾又略带讥讽的话,张舜心头一震,恭敬作揖行礼:“敢问先生,此话怎讲?”
林逸淡淡道:“你观现如今这天下如何?”
“君臣一心,国家安定,国富民强,天下太……”
说着说着,张舜也没有底气了,叹声道:“先生,这当今天下还是大越的天下,不论再怎么低沉,终究乱不起来的,太祖张渊褚南征北战打下浩瀚疆土,以藩王镇守边戍重城,地方有世袭相传的都司坐镇,这些年再乱,蛮夷边国不还是要来朝圣?”
“纵然近些年来有方平道贼人作乱,却也是伤些皮肉,动不了骨头,地方一些人养寇自重罢了。”
这些年来他曾参军平叛,经历不少战事,怎么不知道方平道未灭的原因呢?
只是独身一人无权无势,有心无力罢了。
有心报国,无力除贼啊!
“人有冲天之志,非运不可自通,那你认为自己若是准备不足,这运来了可否能抓得住?”
张舜沉默,眼中虽然有阵阵精光闪烁,却没有回答什么。
林逸故作失望的叹了一口气,随手从储物袋中拿出两罐雪花,扔给他一罐自顾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