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去不了。 许覆舟道:“本官不是在帮谁,本官只是要证据,若是你有证据,本官就是拼死,也会上奏,请皇上按律例赐死七皇子。”ъΙQǐkU.йEτ “我没有了,我就那么些证据……”林延飞大哭。 许覆舟叹气。 这种场面他见多了。 恕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尽力找到其他证据。 突然,林延飞不哭了,想起件事:“那个令牌!那个令牌!大人,你收去的那个令牌,是七皇子手底下人专有的!能证明了吧?!” 许覆舟一惊,忙拿出之前的那块令牌:“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