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听到动静转身看过去。
握在手里的斧头被太阳光一照,刺眼的光线反射到了白秋业的眼睛上。
白秋业下意识的手一松,手里的兔子就这么掉到了地上。m.bīQikμ.ИěΤ
那只兔子还是活的,刚落到地上,掉头就跑。
“哎呀!我的兔子。”白秋业大叫一声追了上去。
然而已经被抓住一次的兔子好不容易逃脱了,撒欢地往外跑。
眼看着就要跑出院门了,到嘴边的兔子肉要没了,白秋业急得哇哇大叫。
一根木柴突然朝他飞过来,擦过他的耳边,砸向地上的兔子,正中兔子的腿。
灰色的兔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白秋业被吓得呆愣在了原地。
突然咆哮一声,“娘嘞,吓死老子了。”
顾真走过去拎着兔子的耳朵,小兔子在他手里蹦跶了两下,乖乖地不动了。
“四哥,”白秋水站在房间门口喊了一声。
“小妹,你回来了,”白秋业眼睛一亮,从顾真手里一把抢过兔子,跑到白秋水面前。
“小妹,你看,我给你逮了只兔子,让娘给你做红烧兔肉。”
“四哥,你真厉害。”
这不夸还好,一夸白秋业的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是吧,是吧,我也觉得我很厉害,改明儿我再去山上给你抓一只。”
白父撇了他一眼,“就你,还抓兔子,这是老二抓的吧?老二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还有你砍的柴呢?”
白秋水的二哥叫白秋居,早上哥俩被白母安排去山上砍柴去了,白家人多,现在就要开始筹备冬天的柴火。
她还有一个三哥和大哥,叫白秋乐和白秋安。
当初白父取名用的就是安居乐业四字,后来才生了白秋水。
“柴?”白秋业一拍大腿,“哎呀!我的柴还在山上呢!”
他将手里的兔子往白父怀里一扔,转身就往外跑,一边跑,还不忘叮嘱白母,“娘,记得红烧了。”
“这个臭小子,”白父骂了一句。
也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才会长大,已经二十二岁的人了,做事还毛毛糙糙的。
“顾真,你来把这兔子处理一下,兔皮留下来,冬天给秋秋做围脖。”
“唉,”顾真拎着兔子,接过白母递过来的刀子,走到水池边,三下两下就将兔子剥了皮,动作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