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白秋水闭上眼睛开始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顾真看着背对着他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刚才他就应该先说的。
他想问问,白天他拿了二十块钱给白母,但白母硬是不收,要不要明天他去镇上一趟,买点东西。
看着一动不动的白秋水,顾真暗暗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明天再问。
顾真抬手给白秋水掖了掖被角,闭上了眼睛。
今天是他过得最快活的一天,白家人对他很好,对他的孩子也很好,不管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他好,这份好他会记在心底。
睡得正迷迷糊糊的,一个娇软的身体突然闯进他的怀里。
顾真猛的一下就惊醒了,正准备将怀里的东西甩开,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睡在床上,一下子僵在了那。m.bīQikμ.ИěΤ
白秋水此时,正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今天这个熊怎么硬邦邦的?睡梦中的白秋水摸了摸顾真的胸口,还捏了捏。
黑暗中,顾真的脸突然就烧了起来,耳朵尖都开始发烫。
他伸出手,想要将白秋水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但还不等他有动手,一条腿突然伸了过来,压在了他的下半身处。
“唔,”顾真闷哼一声。
现在不止脸和耳朵烧了,全身都开始热了起来。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怀里抱着一个十八岁娇软小姑娘,关键这姑娘,现在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
顾真现在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
咕噜,口水吞咽的声音。
夜晚的天气已经有些凉,白秋水又挤了挤,虽然这只熊有些硬,但热乎乎的,还挺暖和。
顾真的额头有汗水滑落,纯粹是被热的,加上他一动不敢动,半边身子已经开始酥麻。
睁着眼睛到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困得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鸡刚刚叫的时候,顾真一个翻身就起了床,现在差不多才五点钟。
白秋水裹着被子翻到了床的里面,紧挨着墙,睡得正香。
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白母已经起床了,厨房里有微弱的光,菜刀在案板上铛铛铛地响。
顾真洗了把脸,推开厨房门。
“娘,要干什么?我给你帮忙。”
白母手上的菜刀不停,“你咋这么早起来?咋不多睡一会儿?”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