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意念一动,系统面前立马出现一大堆糖,只是可惜它吃不出来味道,白糟蹋了那些糖。
从镇上到县城的车一天只有一趟。
几个人好不容易买到车票,车子才开了半个小时,就被白秋水给叫停了。
二头和白秋水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齐排排地蹲在路边的沟边,吐得上气不接下气。
“呕……呕……”
中午在国营饭店吃的面条,这会儿全部都倒了出来。
白秋水捂着胸口后悔死了,早知道她就应该吃颗晕车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二头也没好到哪里去,他从来没坐过车,没想到第一次坐车就吐成这样。
“来,漱漱口。”
顾真将水递给白秋水,又给她拍背。
大头在另一边给二头拍背。
车上的人看着几人也不催。
这种现象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很常见了,让他们来说,这些晕车的人就是富贵病,四个轮子这么好的玩意儿,还不会享受。
好不容易到了下车的地方,顾真背着二头,搀扶着白秋水下车,一边还要兼顾着大头,忙得他满头大汗。
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白秋水脸色惨白地靠在顾真的身上。
奶奶的,要不是为了弄点钱,她至于受这么大的罪吗?
找了一家招待所,一大一小倒在床上蒙头就睡。
顾真带着大头坐在一边大眼瞪小眼。
“爹,他们两个真弱。”
大头满脸鄙夷。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顾真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头。
晕车这种事可跟身体弱没关系,有些人天生就不能坐车,有些人无论坐多长时间都没什么事。
大头吃了一个包子也躺在床上睡着了,顾真就坐在一边守着,哪里也不敢去。筆趣庫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顾家,干了一天的活儿,顾安几人腰酸背痛往家里走。
“娘,老三咋还不回来?家里水都快没有了。”
这几天本来轮到了白秋水做饭,偏偏她回娘家去了,到今天又轮到了李小梅。
家里的水顾真要走的那天早上挑满了就再没有人去挑,大家用水都省着用,谁都不想去挑水,导致现在水缸里面的水快没了。
顾母捶着腰,“我咋知道,按说今天就要回来了,现在都还没动静,肯定是老三媳妇儿那个**坯子不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