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条一条的血痕。
“鸿鸿,你这是咋了?咋就成这样了?你,你是不是碰啥不干净的东西了?”
顾母吓得都不知道该如何伸手。
“娘,我没有,没有,我好痒,好痒。”筆趣庫
顾鸿蹲在地上,抱着头,用力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顾父沉着脸,“老大,老二,去找根绳子,把你们弟弟手绑起来。”
“好,”顾安转身去找绳子。
顾真这会儿才姗姗来迟,“爹,娘,小弟这是咋了?”
“不知道,你自己不会看啊。”顾母没好气的应了一句。
顾安很快拿着绳子回来了,几人合力将顾鸿绑在椅子上。
“痒,痒……”就算被绑着,他也在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被绳子绑着的地方很快就红了。
“他爹,鸿鸿这是咋了?怎么办啊?这么痒下去人怎么受得了?”
李小梅躲在一边,“娘,小弟这个会不会传染啊?”
一听传染两字,大家都吓了一跳。
倒是顾母比较镇定,这毕竟是她最疼的小儿子。
“啥传染不传染的,再乱说话,剪了你的舌头。”
李小梅撇了撇嘴,“那小弟肯定是偷偷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然怎么我们都没事,就他一个人有事。”
顾鸿虽然痒得受不了,但脑子是清醒的,他脑中突然闪过白天喝的蜂蜜水。
那,那东西是那个**女人的,肯定有毒。
“娘,娘,蜂蜜,蜂蜜。”
“啥子蜂蜜?咋家没蜂蜜啊?”
“有,白秋水,她有,我白天喝了,那肯定有毒。”
“啥?”顾母惊得一下站了起来,回头一看,才发现白秋水根本没有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