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挖下去了三米左右,下午,白秋水又借口出去了一趟,回来背篓里又是两只洗干净的野兔。
白秋乐指着兔子,“小,小妹,你,你……”
“咳,我出去刚好遇到人家逮到了兔子,又给买了两只,晚上给你们做红烧兔肉。”
白秋居“……”
你编,你编,你尽情地编。
虽然不知道是咋回事,但有些时候还是装糊涂比较好。
三头跑过来跟在白秋水**后面。
“娘,我想吃麻辣兔头。”
“行,给你做。”
白秋水在他头上撸了一把,别看这家伙年纪小,自从吃过她做得麻辣兔肉以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可惜她不爱吃兔子肉,有的时候看见了也将兔子给放了。
晚上又是饱餐一顿。
白秋居几个这次来都带着自己的铺盖卷,顾真找了几块木板往地上一放,一张床就有了。
一夜好眠。
“叮叮叮,铛铛铛。”
井底不时传出声音。
白秋居又一铁镐下去,铛的一声,像是挖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
他没在意,以为挖到了石头,换了一个地方,铛的一声,又挖到了。
啧,是什么石头?这么硬,要是石头太大,那还有些不好办。
白秋居将井壁上挂着的煤油灯取下来,凑近井底,用手把挖到石头的地方的土刨开。
咦,这是啥?
一个黑黝黝的边角露了出来。
不是石头,至少他没见过这样的石头。筆趣庫
“顾真,顾真。”
“咋了,二哥?”
“找一把尖一些的东西给我。”
白秋水在上面一听就知道是挖到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