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微微一笑,“能不能,不是要张叔说了算吗?”
客厅里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张良成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敲打着膝盖,似乎是在辨别白秋水话中的真伪。
又似乎是在斟酌这件事的得与失。
如果咳疾真能被治好,确实是他占了便宜。
这房子不是他的,只不过是便于恩情,所以不想房子被外人占了。
面对这样的诱惑,要说他心里不动摇,那是不可能的。
“要是咳疾治不好呢?”
“哎哟,那就更简单了,治不好,那你把我赶走便是,我这贫农怎么敢跟官斗。”
张良成思索片刻,“行,成交。”
“张叔真是爽快,你稍等。”
白秋水起身走了出去。
小刘伸着脖子,见白秋水进了厨房。
“书记,这女人能相信吗?”
“能不能相信,就看我这病能好几分了。”
“她给的药真的能吃吗?不会吃出什么事儿吧?”小刘有些怀疑。
“赌一把吧,反正也没几年可活了。”
张良成的话中,透着一股悲伤。
“书记,你别这样说。”
小刘心里有些难过,跟了书记这么多年,他做了多少对国家有利的事儿,可惜老天却没给他一副好身体。
白秋水拿着两个纸袋子进来。
“张叔,这茶够你一个星期的,好不好你先喝了再说,要是觉得好了,你再来找我,怎么样?”
张良成打开看了看,就是一般的茶,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但刚才他喝进去的那种感觉,比吃了药还舒服。
“谢谢。”
“不客气,张叔吃了饭再走吧!”
“不用了,打扰了。”张良成站起身准备走。
“真的不吃吗?”白秋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机会难得哦!”
张良成“……”
这像不像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wwω.ЪiqíΚù.ИěT
而他就是那条鱼,白秋水是那姜太公。
“那就麻烦了。”
张良成又坐了回去。
得嘞,白秋水提来水壶给他们续上水,转身进了厨房做饭。
“大头,去叫你爹回来吃饭。”
“好,”大头捏着白秋水递给他的炸肉丸子跑了。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