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安骑着自行车刚到白秋水家门口,就听到了自家儿子洪亮的声音。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他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感觉里面人很多,吵吵闹闹的。
抬手敲了敲门。
“子卿,去开门,”里面传来白秋水的声音。
“知道了,姑姑。”
白子卿离大门口最近,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将大门打开。
“爸爸。”
看到门外的白秋安,高兴得往他怀里蹦去。
白秋安一把接住他,颠了颠,哟,一个星期没见,怎么感觉这小家伙还胖了。
白秋水正在院子里给付老扎针,这会儿刚好捏着一根长长的银针,正准备下针,看到他,微微愣了一下。
“大哥,你怎么来了?”
白秋安看到院子里的场景,也微微愣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恢复表情。
“我来接子卿回去,你大嫂整天念叨着想他。”
他没问白秋水在做什么,长着眼睛的人都知道那是在干嘛。
直接在白秋水对面的一个凳子上坐了下来,颇有一种我就是要看看,你这是在干什么的感觉。
白秋水嘴角抽了抽,很淡定地将手里的针扎了下去。ъΙQǐkU.йEτ
“爸爸,你喝水。”
白子卿端着一个竹子做的杯子过来,里面是冒着热气的茶水。
吓得白子卿急忙伸手接了过去,一方面担心烫到儿子,一方面又觉得儿子实在太贴心。
白子卿倒是觉得没什么,茶水送到爸爸手里,转身就去做作业去了。
白秋安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白秋水扎针,一边又暗暗打量着院子里的那几个陌生人。
心里很疑惑,小妹什么时候会这一手了?还敢往人家头上扎。
看看看,那么长的针,她手都没抖一下。
“秋秋的针法真是越来越娴熟了,什么时候也给大哥扎两针?”
白秋水嘴角再次狠狠一抽,手也抖了一下。
“大哥你又没病,想扎针回家找娘去。”
心里却在想,看样子,白秋安已经发现她的不对劲了,那要不要坦白呢?
就算坦白了,也不能将真的白秋水还给他们,唉,烦躁。
时间差不多了,白秋水依次收针。
“好了,付老,困了就去休息一会儿。”
“行,行,我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