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头成功地从阮青青手里拿回了自己的弹珠,还附带一颗糖,不过他反手就将糖扔进了水沟里。
娘说过,外面人给的东西不能吃,除非她点头。
这个怪阿姨一看就不是好人,娘说了,凡是跟他们打听家里事儿的,都不是好人。
阮青青看着糖被扔进了水沟,气得肝疼,这个不识货的小崽子,那可是高级巧克力,现在想买都买不到的东西。
白秋水看到三头的动作,嘴角一抽,这小子,倒是把她教的都记在了心里。
“你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儿吗?”
说起正事儿,阮青青抿嘴一笑,“我知道你叫白秋水,我可以叫你秋水吗?我叫阮青青,你可以叫我青青。”
说到这,她脸上表情有些落寞,“我下乡来到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我可以和你做个朋友吗?
你放心,我不贪图什么的,我家庭条件还过得去,不用干活儿也能吃穿不愁,我就是一个人怪孤单的。
我看你家孩子多,我能不能没事来找你玩,还可以帮你带带孩子。”
“不可以,我不需要朋友。”白秋水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管对方有什么目的,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阮青青就这么看着大门再一次关上,而她这一次还是什么都没有打听到。
白家村,白母一家终于回到家。
对于兄弟几个都找到了工作这事儿,白母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对外说。
这一下子,家里几个儿子都有了工作,老二老四还是在A市那种城里。
要是让外人知道,那不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招人恨。
白秋业跑到白母跟前,“娘,小妹给了你啥?拿出来我瞅瞅。”
“一会儿再说,赶紧帮你爹卸东西去,完了再把毛驴拉去还了。”筆趣庫
“让二哥去,我不去。”
“你去不去?去不去?”白母揪着他耳朵。
“你这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午饭过后,白母将白秋水给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
“这啥啊?”白秋业用手捏了捏,硬的。
白父拿起来鼻子前闻了闻,“有股子药味。”
“管它是啥,咱闺女说了,一人一半,分开吃。”
白母将药一掰两半,一半扔进了自己嘴里,一口水进去,直接给吞了。
几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