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刘东成吓了个激灵,手一松,从院墙上摔了下去。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飞刀深深地没入了墙里,白秋水走过去伸手**,将一旁的楼梯抬了过来,慢慢地爬了上去。
院墙外的刘东成龇牙咧嘴的站起身,刚一抬头,就发现墙头上的白秋水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既然来了,那就上门来坐坐。”
几分钟后,刘东成一瘸一拐地来到了正门口,大门已经敞开。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刘东成敢作敢当,能屈能伸,大不了就是下跪求情。
咬了咬牙,他抬脚走了进去。
进去以后,终于窥清了院子的全貌。
带有沧桑感的老屋,绿草丛生的小院。
中间一棵枯死的树。
屋檐下一个男人在监督一群孩子读书,刘东成心想,这应该是白秋安。
左边的厨房里一个男人正在做饭,这应该是白秋乐。
看到他进来,所有人都抬头看了他一眼。
只有石阶下的白秋水,头都没抬一下,她的面前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排飞刀。
刘东成揉了揉眼睛,他没看错,就是刀。
眼看着没人理他,向来厚脸皮的刘东成抬了个小凳子,坐到了边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活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白秋水余光看见了,嘴角抽了抽,这人倒是自来熟。
“喵,”一只黑猫跳到他的脚边,围着他转了一圈。
看了他几秒,然后昂首挺胸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了。m.bīQikμ.ИěΤ
刘东成眨了眨眼睛,竟然从这只猫的眼睛里看到了鄙夷。
真是活见鬼了。
做完心理建设,他打算不打自招。
“咳,那,那个,我叫刘东成,我有消息想要卖给你。”
“卖?”
白秋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谈卖?一个翻人墙头的贼。”
“我没有,”刘东成脸色涨红。
他虽然爱财,但取那什么什么道,才不会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
泄气地抓了一把头发,“好吧,我不卖了,我坦白。
前几天,知青所的阮青青托我打听你家的消息,关键是你几个哥哥的去向,她说给我三十块钱。
后来听了消息以后,又说让我来打听一下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