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我不明白,爹,我不想明白。”
顾父话还没说完,就被顾真打断。
“爹你回去吧,当初分家的时候,你们就是分给顾鸿了,该给你们的养老钱我一分不会少你们,多的一分没有,工作的事儿就更别想了,我也不会让给任何人。”
大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顾父在大门口站了几分钟,终究还是走了。
顾真一刀砍在案板上,兔子就被一分两半。
说不生气是假的,只不过已经习惯了,现在反而觉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晚上,顾真悄悄起床。
“干嘛去啊?”
白秋水突然出声。
顾真身体一僵,有些不自在地转身。
“我,我去打个人。”
白秋水无奈地笑了。
“睡不着啊,那治腿吧,等你腿好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顾真却固执地就想现在去。
“要不,等我回来了,再治。”
“赶紧走,赶紧走。”
白秋水没好气地摆摆手。
真是皇帝不急,她这个太监急。
顾真拿上房门后的麻袋,打开院门,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天,又有人在冰天雪地里发现了顾鸿,也幸亏他被塞在了草垛子里,所以才没被冻死。
顾母哭天喊地大骂一通。
还是忙着去给顾鸿烧水,他真个人已经被冻僵了。
顾父皱着眉,瞬间想明白了很多事儿。
他昨天刚去跟顾真说了工作的事儿,晚上顾鸿就被打了。
要说这事儿要不是顾真干的,他一百个不相信。
可是他没有证据啊。HTtρs://Μ.Ъīqiκυ.ΠEt
这一刻,顾父明白了顾真的意思。
他不怕被他们知道顾鸿是他打的,怕的就是他们不知道,每打他一次主意,顾鸿就要受一份罪。
空间里,顾真躺在一个玻璃台上。
“准备好了吗?”
白秋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