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离乡地来到这里,还要受人欺负,任谁都不会高兴。
村长背着手,转身又去了白秋水家,见一个人都没有。
几只狗看见他摇了摇尾巴,两只守在堂屋门口,两只守在厨房门口,还有一只守在后院门口。
意思很明确,你要是想在院子里坐坐,那可以,你要是想进来,那不行。
村长撇撇嘴,这几只狗都**快成精了。
后院里,顾真指着他从墙上拆下来的砖,刚好是一道门的位置。
“大头,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些砖搬走。”
“爹,这,这么多,我咋搬得完?”
“搬不完?”
顾真眉头一皱,“你确定?”
大头嘴唇动了动,他有一种预感,要是他说搬不完,他爹很可能要让他去干其他更重的活儿。
“我,我能搬完。”
顾真神色一松,“嗯,慢一点,别伤到。”
说着抬手揉了揉大头的头发。
被摸了头的大头眼睛一红。
看,爹还是关心我的,不像娘,去县里玩也不带我。
虽然大头现在七岁都还不到,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锻炼,加上伙食也好,天天吃肉,他浑身都是劲儿。
大头在这里呼哧呼哧的搬砖。
白秋水已经带着几个孩子跑到了镇上。
“呼,呼……”
三头杵着膝盖不停地喘气。
“娘,我快要死了,我喘不上气了。”
白秋水撇了他一眼,平时就这小子爱偷懒,现在看到了吧,还没有白子卿厉害。
白子卿可是后面才来的,训练的进度都跟上了。
“想吃肉包子不?”
一听肉包子,三头噌的一下站直身体,好像刚才说不行的不是他。
“娘,我要吃三个。”筆趣庫
他竖起三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