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拎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里面装的是烧开了又凉好的水。wwω.ЪiqíΚù.ИěT
“哎呀,你个臭小子,还是改不掉这臭毛病,你拿个杯子啊,你这样喝了还让别人怎么喝吗?”
白秋业不以为意的撇撇嘴。
“我又没有把嘴放在上面,杂不能喝了。
对了,妈,你火急火燎地发电报让我回家干啥?”
说起这个,白母就一肚子气。
白秋安的意思是,两家老人坐在一起,把离婚的事儿说说,她和刘小芝直接去领离婚证就行。
结果,刘小芝她妈咋说的。
是人都会犯错,看在他们有了子卿的份上,两人都冷静一下,给刘小芝一个机会。
呸,不要脸的货,这样的人才不配做她儿媳妇。
“你等着吧,你二哥和三哥估计也快到家了,等大家都到齐了,我再说。”
省得浪费她的口水,说一次就要生气一次。
白秋业龇牙,他娘可真行,学会吊人胃口了。
“娘,有啥吃的不,我快饿死了。”
“你还没吃午饭,你说你这孩子,又不是没钱,你吃了再回来啊,饿着肚子干啥?”
白母一边说着这一边已经往厨房去了。
白秋业摸了摸头,嘿嘿,好长时间没听见他娘念叨了,还怪想念的。
下午时分,白秋居和白秋乐两人同时回到家。
白秋居拿出手帕擦了擦汗,“老四,你回来咋不叫我?”
“二哥,我是跟我师傅坐车出来的,车上还有其他人,坐不下,我就没喊你。”
百秋居点点头。
“娘,爹呢?”
白母手里**面,“你爹送子卿去学校了,一会儿也该回来了,饿不,先抓点东西垫垫肚子。”
白秋乐上完厕所出来,“娘,家,家里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白母头叹了口气,“一会儿再说。”
白秋居看想白秋业。
白秋业耸了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伴随着夕阳的余晖,白父骑着自行车终于回到家了。
白母一看后座没人。
“子卿呢?”
白父将自行车停稳,“在学校遇到了顾真和几个孩子,索性让他跟着回去了,孩子多热闹一些,省得跟我们在这,老是动不动掉眼泪。”
白秋业是个性子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