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白秋安也不好意思在房间里睡觉,将台灯搬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埋头写东西。
三个月前,他寄到人民报社的稿子其中有一篇被报社看中。
报社不仅给他写了信,跟着信来的还有二十块钱稿费。
这可是抵得上他半个月工资了。
信上说非常欣赏他的文笔,希望他能够继续往报社投稿。
这封信,给了白秋安莫大的鼓励。
这一次,他准备写一篇长篇小说,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不管行不行,总要试试。
白秋安伏案疾书,脑子里的思绪如潮,台灯从夜晚,直接亮到天明。
张玲早早地起床,脚落地还有些痛,但走路已经不成问题。
她一颠一颠地来到厨房,推开门,看到里面坐着的白秋安,诧异道。
“白老师,你,你这是一夜没睡?”
白秋安拿下鼻梁上的眼睛,揉了揉眼睛。
“写点东西,一时间有些忘了,你这是?”
“哦,子卿昨晚不是说想吃我做的饼吗?你这有面和油吗?”
“这……这怎么好意思?”
白秋安已经在心里把儿子白子卿给念叨了一遍。
他现在严重怀疑,白子卿昨天晚上说要让这母女俩来家里住,为的就是这一口吃的。
“有啥不好意思的,要说不好意思的是我,白老师你告诉我面在哪,我来弄,你去睡一会儿吧。”
白秋安只能站起身去找面和油,又小心翼翼地将桌子上的东西整理好,搬回到房间。
床上的白子卿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饼,好吃,还咂咂嘴。
白秋安满头黑线,忍不住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这个小兔崽子,已经学会算计人了。
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白秋安发了一个哈欠。
之前写着东西不觉得,现在突然瞌睡得不行。
将眼镜取下来放在桌子上,合衣躺在了床上。HTtρs://Μ.Ъīqiκυ.ΠEt
心里想着,我就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
结果这一睡,就睡到了白子卿来喊人。
“爸爸,爸爸,你快起来,张玲阿姨的饼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