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嫌弃上我了,真是不识抬举。”
陈副厂长顿时觉得有些牙疼。
“我说雨晴啊,这白秋居那是有厂长撑腰的,一般人动不了,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要我说,厂里也有其他的年轻帅小伙儿,要不,你从挑一个?”
“我不管,我就要白秋居,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你的事儿告诉我妈。”m.bīQikμ.ИěΤ
“嘿。”
陈副厂长眼睛一瞪。
“你还威胁起你爸来了,是吧?”
“爸爸。”
陈雨晴起身过去搂着他的胳膊晃着。
“你就帮帮我吧,我就喜欢他那样的。”
“行了行了,知道了,赶紧滚,看到你就心烦。”
“谢谢爸爸。”
陈雨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站起身就要走。
陈副厂长顺势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把刘秘书叫进了。”
“知道了。”
陈雨晴扭着小腰走了。
等刘秘书再次进到办公室,陈副厂长这次吸取了教训,没有前奏,直接就来硬的。
十多分钟后,门再次打开。
刘秘书一脸红晕地走了出来。
办公室里,陈副厂长衣冠楚楚地坐在里面看文件。
一连好几天,陈雨晴都没有露面。
白秋居还以为对方应该是不会来了。
一大早上,他刚进办公室,正准备泡杯茶,办公室的门就被一把推开。
“白工,你快去看看,新机器出事了。”
白秋居扔下手里的杯子,一把抓起桌子上眼镜,大步跟了上去。
一边走,一边问。
“出什么事了?伤到人了?”
“比伤到人还严重,白工你去看吧,我都说不清楚。”
白秋居来到车间,终于明白对方说的比伤到人还严重,是什么意思了?
满地的纸,上面乱七八糟的有一些图案。
目测,大概损失了千百块的纸。
机器已经被关了。
显然,昨天晚上这台机器运作了一晚上,却没有人发现。
因为是新机器,还没有投入使用,昨天刚刚调试好。
厂里接了一个订单,今天再试一次机器,就可以正式投入使用。
“昨天晚上谁最后走的?”
“白,白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