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户,落在房间里的大床上。
床上的白秋水动了动,拉开头上的被子,缓缓坐起身。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赤身下了床。
来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身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狗男人。
想想又觉得想笑,别人偏要误会成那样,她能怎么办?
事情还得从昨天早上说起。
顾真一大早起床,将几个孩子送到学校,骑着自行车刚回到村里。
刚到村口,就遇到一个老大娘。
老大娘用怜惜地目光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老三,还是让你媳妇儿给你看看吧,有病就得治。”
“啊?”
顾真张着嘴巴,丈二摸不着头脑。
他没病啊。
刚骑了两米,又遇到一大爷。
那大爷隐晦地看了一眼他的下身。
吓得顾真不由自主地夹紧**。
大爷拍了拍顾真的肩膀,“老三,没啥,男人就不能说不行,加油干。”wwω.ЪiqíΚù.ИěT
什么意思?
顾真一脸莫名其妙。
刚准备蹬上自行车,跟他差不多同龄的钱二走了过来。
“哟,老三,你回来了,我跟你说个事儿。”
钱二上来就勾着他的肩膀,叹了口气,抬头看天。
“以前吧,我觉得我不能生这事儿太丢人了,没好意思说,媳妇儿也不敢娶。
现在有了你做伴,我突然觉得好像也没啥,不能生就不能生吧。
还是你有先见之明,领养了这么多孩子,以后老了也有人给你摔盆子,值了。”
顾真终于抓到了话中的重点。
他眼皮跳了跳。
“谁说我不能生了?”
“啧。”
钱二斜了他一眼,“不能生就不能生,你要像我一样勇敢接受自己的缺点,没啥大不了的,哥儿们一样活得痛快。”
说着,安慰性地拍了拍顾真的胸口,扬长而去。
顾真“……”
**,到底是谁造老子的谣?
老子一夜七……咳咳,那什么,怎么可能不能生?
脚一蹬,自行车向前驶去。
一路上路过的人都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着他。顾真抿着唇,绷着一张脸,终于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