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白秋业笑得嘴都快歪了。
嘿嘿,果然小妹出马,一个顶俩。
白家人都知道白秋水的厉害,不过阮家不知道啊。
但没关系,很快他们就会知道了。
白秋水亲自给文工团的老团长写了一封信。
年前的时候那位老团长身体不舒服,经人介绍找到了白秋水,两人就此也算认识了。
自己这也算是给他送去了一匹千里马,就是不知道他这个伯乐有没有慧眼。
白秋业带上阮欣欣拿着信就去了省城。
阮和平则带着阮爷爷和阮奶奶跟着白秋水去了顾家村。
阮爷爷虽然吃了白秋业给的那颗药,但身体老毛病多了,还得请白秋水好好看看。
阮奶奶这些年更是操劳,一身的风湿病,一到天气变化,就疼得走不了路,这次也索性一起调理调理。
两家人说好了,等阮欣欣工作一落实,就给他们先把婚订了。
等翻过年再结婚,也算给他们一个名正言顺在一起的名分。
“秋水,又有人来找你看病了?”
一路过来,不时有人跟白秋水打招呼。
不远处路过的阮青青隔着老远瞟了一眼,只觉得几人有些眼熟,不过她也没在意。
回到家,顾真不在家,要么是去田里干活儿去了,要么应该是在后院。
几条狗虎视眈眈看着几个陌生人。
“小黑,小花,过来闻闻。”
几条狗跑过来围着阮家人嗅了嗅,摇了摇尾巴,然后又跑开了。
白秋水在小雪头上揉了揉,笑着跟阮家人说道。
“你们别怕,它们认识你们以后,就不会咬你们了。”
阮爷爷哈哈笑着夸赞道,“好狗,好狗,养得真好。”
他们在白秋水家住了下来。
而这时候的阮妈妈,刚刚从火车上下来,浑身脏兮兮的,散发着恶臭。筆趣庫
过往行人看到她那样,急忙躲开避让。
天可怜见的,她坐过了火车不说,身上的钱也被偷了。
从火车站出来,看到路边抱着馒头啃的娃儿,咽了咽口水。
“去去去,看啥看,叫花子。”
旁边有人开始驱赶她,实在是她身上的味道太冲了。
好不容易问到了路,可是坐车需要钱啊,她现在身无分文,肚子又饿。
咬咬牙,还真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