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情况都不一样,下的药当然也不一样。
白秋水按照自己以前看过的一些病例,给出了一些药方。
冯建华仔细一琢磨。
妙啊,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每个药方都很对症。
冯建华也来了精神。
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问得深奥,问得难。
白秋会也适时提出自己的疑问。
两人在小亭子里一坐,就是三个多小时。
蒋国民早就呆不住走了,谁有精神陪这两个小疯子耗着。
“哈哈哈哈,秋水侄女儿,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亭子里传出了冯建华的笑声。
刚才还生疏的两人,现在都喊上侄女了。
“所谓医者不自医,我这肩膀是老毛病了,没想到还被你看出来了,怎么样?给我治治?”
“好啊。”
本以为白秋水准备给他开两副药,没想到她竟然拿出来一套银针。
“你,你还会这一套?”
冯建华真得是惊讶不已。
百秋水笑了笑。
“准确的说,我更拿手这一套。”
冯建华有些不敢相信,又不得不相信。
因为银针扎在他肩膀上的那种感觉,只有他自己体会得到。
半个小时后,白秋水将针去了下来。
“冯叔每隔一个星期来一次,扎几次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冯建华动了动胳膊,看到挺自立的一个石凳,忍不住上手试了试。
哎哟,我去。
以前他的右手根本使不上劲儿,中看不中用。
没想到只扎了一次针,就能挪动石凳了。
虽然只是小幅度的挪动。
冯建华还想用力去搬起来。
“冯叔,过犹不及。”
白秋水忍不住提醒道。
冯建华一愣,站起身拍了拍手。筆趣庫
“哈哈,老了老了,不中用了,秋水侄女,有没有兴趣去我的医院上班?”
白秋水将银针丢到酒精里去消毒。
闻言摇了摇头。
“没兴趣。”
“哎,不是,你这拒绝得也太干脆了,有啥条件?你倒是说说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