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清嗓音带笑,指尖划过石青堰的脸颊。
石青堰差点又傻了。
!!陛下要喊救命了,他这乖乖可爱的清儿,为何能这么魅惑!怎么回事!清儿怎么回事!
真是要了他的鬼命了。
石青堰大手一挥,灯光熄灭,窗帘自动拉紧,房屋外也不会再听到这里面传出的动静。这一夜清儿是属于他的,不管是任何声响,都不能给旁人听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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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中,小茶茶翻天覆地的找寻着出口,但就是出不去,被石青堰设下的术法给围困。
他鼓着腮帮子坐在地上,气吼吼的。父皇真烦人,每天脑子里就想着这些那些不干净的事情。
茶茶想要和爹爹睡嘛,父皇好小气。
不过…唉,算啦,爹爹也喜欢父皇,他应该也很想和父皇做那些事情吧?
茶茶掰着小短手数时间,快点到天亮呀,父皇装残疾的事情败露了,那就得出去挣钱养家,那爹爹就没人照顾了,他得去照顾爹爹呢。
他叹着气,小大人似的背着手回到逾白他们睡的那间屋子。
此时已经不是那两个成天惹是生非的逾白和宴温了,只有皎白的玉佩和散发淡淡光晕的宫铃躺在盒中。
“落尘大剑怎么还不醒啊?他好娇气哦。”茶茶趴在摆放古剑的盒子上,戳了戳死气沉沉的剑身。
宴温动了动,看向这边,“他之前沾染的血腥气太多了,难以消化吧。”
“确实,陛下曾用他斩杀千万人。也是辛苦了。”逾白平躺着不动,“他没走火入魔真厉害,意志力真强大。”
茶茶爬回他自己的盒子里,变回白色的手把件,哼唧一声:“天亮叫我哦,我要去照顾爹爹啦。”
“哼,陛下自己会照顾的,你就放心吧。”陛下可不是以前那个冷酷无情,心里只有国家大事的陛下了。
他可是妻宝男啊!
时间在一些睡梦中悄然溜走,也在轰轰烈烈炙热的相拥中逃窜。
叶溪清浑身大汗,脱水一般仰望着天花板,额前的发全都沾湿,指尖动一下都嫌累。
窗外已经开始透进亮光,石青堰从后面抱着叶溪清,将他小自己许多的手圈在掌中。
叶溪清艰难转身,躲进石青堰怀中,“要是下雪就好了,想和你一起坐在庭院中看雪,同你一起饮茶。”
石青堰克制不住亲吻叶溪清的冲动,嘴唇时不时在叶溪清脸上贴一下,他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