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废弃了这么久,出村的路也早已经是杂草遍地,又被那雪一盖,想要出村只会变得越发困难。
这个村子虽然显得荒芜恐怖,但是自己才从边上最大的诡异之物上下来,哪里还会在意些许荒废之物。
寻了家完整一点的屋子,陆柏走进去便发现桌子上有着一张画像。
那是一个中老年妇女的画像,只是此刻这个画像,却被白骨钉钉在了桌子上。
尤其是那嘴巴的位置,竟然戳出了血来。
好像那桌子上并不是画像,而是一个真正的人被钉在这里一般。
陆柏进入屋中脚步的一滞,只是略微停滞后,却并没后退,而是真的走了进去。
如今他到底终结了一点面对这些诡异的经验了,你越怕,越是想要逃,按着常人对于危险避之不及的态度去躲,反而越容易出问题。
直面这些诡异,认知这些诡异,才能抓住他们的破绽。
“况且,那人头小舟,既然将我送到这个李家村,期望我能帮她找到那李渡,断然没有直接害我的意思。”
“说不定,这屋里有着什么线索消息。”
想想一切也符合逻辑。
这座房屋在村子里相对显眼,毕竟房屋质量也就那样,风吹雨打之下,都会破损。
而这一座居然显得相对完好。
之前没细想,现在想来,肯定是有着诡异在里面。
也就在这是,那桌子居然动了起来,那桌上的老妇人双眼流着血泪,被骨钉钉住的嘴巴张合,想要说些什么,却也说不出话来,只有着血水不断冒出。
陆柏看着那骨钉,向着那人头小舟下,那不断摆动的白骨,心中有了些许明悟。筆趣庫
走上前去,将那白骨骨钉给拔了出来。
才一**,那老妇人画像便立马开口骂道,血沫纷飞:“是那活该浸猪笼的不孝**人派你来的?”
“那你也倒要和我说说,你说的人,和派我来的人是不是一个人。”陆柏撑起铁布衫笑着问道。
老妇人画像上,额头、耳朵、锁骨位置都还有着骨钉。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那**人背着夫家偷汉子,被我们以船镇在那清江河里,永世不得超生。”
“那不清白的身子在河里都被鱼吃了去。”
“却不想只剩一颗靠不了案的脑袋,和船下的一身白骨,居然还能闹起这么多事端!”
“老身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