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走进一步,又要追问,却是从额头之上传来了一点刺骨的冰凉感觉!
这水桶般的男人抬头一看,顿时傻眼了。李坏不知何时已经把朱雀翼拿了出来,一声不吭的顶在了他的前额之上。
朱雀的火红色羽翼是那么的耀眼,如血,如火一般。
这水桶般的男人额角开始有大颗大颗的汗珠滴下,他高举双手,惊慌失措,全身颤栗道:“大侠,大侠,你别杀我!你要什么,你尽管拿走!”
“呵呵,那就委屈你一下了?”
李坏忽然轻笑了起来,这笑容在这水桶般的男人看来就像是恶魔残忍的一笑般。但李坏并没有把朱雀翼给拿下,而是转手取出一根银针,轻轻的在这水桶般的男人眉梢处轻轻一转。
最后,这水桶般的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眼皮一翻,最后软塌塌倒在了门槛旁。此时李坏才把自己的后脚给收进了屋内,望着墙壁上,挂架上满目的绸缎,半成品或者成品的衣裳,不绝一笑。
“啊!”
李坏心里只是稍稍动了一丝贪念,右臂又抽痛起来!
“……看来,那戒律似乎越来越强了,就算是我随便动一动心念,不管是喜怒哀乐、占馋贪恨,都会被反噬,难道说,迟早有一天被同类给杀掉,就是恶魔猎手的宿命吗?”
受痛休息了一会之后,身体上的疼痛慢慢退去,但李坏越发觉得自己脑子里越乱,只好不再想这些东西,转而站起身来,拿走店内的两件大红绸缎,大跨步走了出去。
完成这个承诺之后,李坏也不知道自己该去何处。是北上去释迦城找张家父女和哑娘,还是南下去做一个绝情、绝义、绝心的恶魔猎手,从此做一个屠杀的机器?反正这卫都李坏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了,因为这里不但有黑暗,还有比黑暗更为恐怖的存在——便是樱空。
三天的时间过去,谁都不知道这个恶毒的女人会做出何等事情来。
“或许,我真的应该暂时向樱空低头,那她就不会对哑娘出手……呸!我绝不做那种苟且偷生之人,樱空她可是一个吃人不眨眼的怪兽,如果我因为没有了利用价值被她抛弃掉,那还不如这次抗争一回……但,我能抗得赢吗?”
走在街上,李坏的脑子正乱着,忽然地一抬头,恰好见到两个模模糊糊,几乎和阴沉即将下雨的天空同一颜色的黑影从屋顶上飞窜了
筆趣庫过去!
“嗖!”
两个黑影留下的轨迹渐渐向外散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