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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紧锁,停下脚步说:“不对...不对,我们回去,在看一眼。”
“怎么了?”我问。
“还不能确定,先回去。”
又回到密室中,把头指着摆在角落的铁桶说:“文斌,你把这桶移开,云峰你去搭把手。”
“好。”
“这东西不轻啊,云峰你抓这里,我数数,咋们一起发力,”
“一!”
我和鱼哥推着铁桶瞬间发力,一点点的把铁桶推到了一旁。
桶后是墙,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把头走到墙那儿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又伸手敲了敲,突然回头说:“豆芽子,把你包里的针拿出来,从这里打打看。”
金刚针有两截,针头是破灌顶用的。墓葬青石的硬度要远比这种石灰岩高,打下去很容易。
豆芽仔对准位置后扶着针头,鱼哥找来块石头就开始发力。
“砸!”
“在砸!”
伴随着缝隙越来越大,突然塌进去了,墙壁上露出来一个大窟窿。
竟然是空的!
“把头!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吓了一跳。
把头说:“刚才我就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香炉摆放的位置,以前应该有张桌子,铁桶两侧的墙上有的地方颜色深,可能是烧纸烧香熏的,可为什么偏偏中间没有烟熏过的痕迹?”
“只有两种解释,要么有人清理过,要么是有人动过手脚。”
“如果是清理过,应该不会只清理中间部位,留下两边儿,所以我觉得有问题。”
我听的暗自咂舌,把头观察力太强。
从这窟窿钻过去,这里还是一处溶洞密室,不同的是这里有很多东西,像是道士用的东西。
有很多木头神牌,香炉等摆在桌上,都落了厚厚一层灰。
>洞顶处还用绳子吊着数量众多的明黄帆布,时间久了,那些吊着的帆布有些氧化,看着很旧很脏。
还有个古代很老式的破柜子,像是以前有人在这里住过。
打着手电挨个看去,每张木头牌位上画了一些看不懂的图案文字,像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