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方面的势力,道家的人他要用,佛门的也要用,让一家独大是最愚蠢的行为。
随即,刘麒询问张百忍,“那支道兵组建如何了?”
“人数才不到一半,尚未成军。”张百忍挥挥纸扇。
刘麒叹了口气,“要抓紧啦,这段时间,钱粮耗费如水,我平海府衙已不堪重负,若是在这样下去,本镇就要向那些下**的商人借债。”
“该借就借,万一还不上,把债主杀了便是,反正将军也说了,一些下**的商人而已。”张百忍的语气云淡风轻。
刘麒仿佛早已熟悉对方的说话方式,摇摇头,“不行,这样一来,我平海府衙就要臭名远扬了,张供奉,你做好道兵的遴选、操练即可,钱粮的事情,本镇操心即可。”
张百忍没有说话,展开纸扇轻摇,挡住目光闪烁的双眼,似乎有无穷心思。
另一边,戚苍山带着唐楼三人,来到一处军帐,这是划归唐楼手下。
唐楼的小队新近成立,这个军帐刚从仓库取出,上面积累厚厚灰尘,不过内部空间极大,足以容纳五十多人。
“唐兄,等我们将腰牌和禁弓交付,再来邀请你去城内最大的留烟阁喝酒。”
戚苍山一拍腰间牙牌,他们这些牙兵外出行动,除了禁弓符箭外,更要领取腰牌,到了地方后,能有限制的调用军力民力,等同于天子剑、钦差圣旨。
可是任务完成后,必须将腰牌上交,以防权力滥用。
每块腰牌的去向都严格登记在册,牙兵遗失腰牌,是要杀头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