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不少散人来到界河两边，成立看似杂乱、实则有序的集市，向两方弟子出售货物，甚至提供人力雇佣。

唐楼来到集市后，了解这个地方的实质后，便想要购买源石碎片的下落。

集市中的天书使们，都是八大门派之外的散人，来自地北天南，虽然都是野路子，却消息灵通，普天之下的消息，逃不出这些人的耳目。

“请问，集市上，哪位同道的情报最齐全？”唐楼打听道。

“当然是风过楼，不过他的价格也不便宜。”被问到的商贩开始介绍自己的商品，“随便看看吧！总有你需要的好东西。”

唐楼低头看摊子上的货物，大都是旧货，有的干脆是损毁件修补后，然后摆到摊位上。

“你这些东西，都是从战场上捡来的？”唐楼问到。

商贩急忙辩解，“别开玩笑了，战场被两大门派把持，外人擅闯者必死，我这些是特殊渠道进货来的。”

唐楼稍微一想，便明白了，肯定是两大门派的人，将报废损毁的纸器，甚至是天书残骸，高价卖给外面的散人，这当中甚至形成一条整齐的产业链。

“抱歉，没有什么想买的？”

唐楼离开摊位，想要尽快找到风过楼，这个集市内最出名的情报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