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竹,待会儿出战,你不要傻乎乎往前冲,外面的人不是好东西,吃肉的时候轮不到咱们,送死的时候却不忘我们。”
唐楼手持钢刀,白药在他耳边说个不停。
刚才,盛昌全副武装,手持一把长剑,带着其他道童闯入慈养院,将所有道童都征集起来,包括唐楼和白药,要他们自带武器装备,随同道观大军出战。
白药这个万年老油条,自然是连连推辞,但是盛昌这次态度坚决,直言谁敢不出,以临阵退缩罪名当场处决。
白药不得已,带着一根铁棍,和唐楼跟上盛昌。
致虚观前院的空地前,监院道士带着众多道童,还有法事道士、戒律道士站在两边,他们是致虚观第一流的人物,也是这次出征的大将。
其余道士们,身后跟着道童,也都各自手持兵器。
道士们携带的兵器五花八门,有刀剑棍棒,也有比较奇葩的奇门兵器,比方说唐楼左边有个道士,竟拿着一根银链流星锤,而他本上看上去五大三粗,显然出家前不是善男信女。
“你们所有在场的人,不管是道士还是道童,备受致虚观的荫蔽,如今敌人杀来,威胁道观的存亡。作为道观的一员,都拿着武器,跟我去歼灭来敌。”
监院道士说出誓师动员后,扭头朝戒律道士点头。
戒律道士上前,杀气腾腾说道,“在下不才,执掌道观戒律惩处,此战当中,凡是敢临阵脱逃,亦或是对敌软弱的,纵然战场上逃得性命,时候我也将严惩不殆!”
唐楼注意到法事道士不在,低声询问白药,“怎么法事道士不在?”
众所周知,监院道士是方丈的第一心腹,而法事、知客和戒律三位道士,则是监院道士的得力干将,他们构成致虚观的高层。
此等大战,致虚观的道士们倾巢出动,唯独缺了法事道士,这很不正常。
旁边的某位道童,听了笑道,“法事道士被打成重伤,此刻还在药房抢救,能否救活还不知道,怎么还能上场杀敌?”
“原来如此,多谢师兄指点!”唐楼客气道。
白药有些畏惧,随即问道,“方丈怎么没来?”
方丈是致虚观的最强者,也是道观内唯一的修士,敌人只是一股山贼强盗,如果他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