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种自蛰,“种副牙,且来受死!”
此战再无悬念!
高思烬灯盏在手,再使了几把蓝火,将种自蛰烧死,接着走入战场,将采药人杀得溃不成军。
丹师们厮杀许久,心头杀意旺盛,竟是不顾对方投降求饶,将采药人杀个精光。
“这些药行走狗,原本也要灭杀我等,无需和他们客气,杀个干净!”
等到高思烬停手,场中的活人当中,已无半个采药人。
众多丹师这才醒悟,前些日子高思烬韬光养晦,故作无能,尤其是放任戒忍步步紧逼,竟是故意示弱,如此才能一举奠定胜局。
戒忍还活着,但此时此刻他宁愿死去,他先前种种举措,在高思烬的反衬下,沦为跳梁小丑。
眼下丹师们的人心,尽皆臣服于高思烬,戒忍已沦为边缘人物。
大战过后,越来越多细节流传,也有丹师亲眼见到,唐楼手持灯盏,先后两次施展蓝火,第一次帮助剑修挣脱飞环,第二次牵制种自蛰,纵然实力不足,但对战机的把握高明无比。
甚至有人猜测,是不是高思烬收唐楼为徒,所以才放心将法宝借给对方。
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作为当事人的高思烬和唐楼,却在无人之处交谈。
“这次交战,多亏修竹丹师出手。”高思烬谢道。
经历刚才的事情,唐楼见识到,高思烬何等隐忍可怕,对他颇有忌惮,连连推辞,“我实力低微,完全是高老大运筹帷幄,药行小丑不堪一击。”
高思烬摇头,“若无修竹丹师,此战绝赢不了。”
唐楼突然想起一事,对高思烬说道,“我们杀了药行这么多人,还有一名副牙,药行会否报复?”
药行掌握的大杀器,便是水镜城的灵药市场,若是针对他们展开封杀,怕是今后再也买不到一株灵药。
高思烬摇头,“不会不会,原本这次大战,是私底下的行为,不管是我们还是药行,都不能摆到明面上,纵然吃亏也只能吃哑巴亏。如果药行赢了,水镜城最多象征性查查,抓几个替死鬼了事,可现在我们赢了,药行也不能报复,这是规矩。”
唐楼点点头,“说到底还是弱肉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