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还要赔偿，所以唐楼没能使出第一层境界的威力。

等到一年期满，唐楼迫不及待离开炼丹房。

时值深夜，伙计在前台昏昏欲睡。

唐楼脚下微微用力，十丈距离一闪而至，脚下轻柔无声，比踩着肉垫的猫更轻巧。

人影闪至，吓得伙计大叫，“鬼呀！”

“噤声，是我！”唐楼也没料到，自己的体质提升这么多。

伙计揉揉惺忪眼睛，“贵客，你总算出来了。”

唐楼点头，随即问道，“帮我找一处练功场。”

“练功场？”伙计心想，从炼丹到练功，您老切换的够快的。

“难道没有？”唐楼皱眉。

伙计连连点头，“有有有。”

哗哗翻书的声音响起，伙计最终停在某页，“练功房要城南才有，客人愿意移步吗？”

“你在前面带路。”

路上，伙计不断解释，水镜城最多的就是丹师，所以炼丹房的租赁生意最好，练功场却少有人问津。

说到底，丹师都是技术人员，对动手斗法的兴趣不大，像高思烬这般文武双全的人物，毕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客人，你不是一般丹师吧？”伙计问道。

唐楼心中好奇，“你怎么看出来？”

伙计得意说道，“我看出来的，炼丹房那么贵，你租了一整年，没有任何进项，出来后不做工赚钱，又要接着去练功场，必定很有钱。”

唐楼默然，然后说道，“你……眼光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