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吹走。
孔寒枫踉跄后退几步站定身形,举起承光神剑一看,剑身闪烁银光没有半点痕迹,可是他双手满脸微微刺痛,伸手一摸全是鲜血。
原来刚才交手的时候,孔寒枫酣战半晌,热血上涌,即便受到细微伤口也不觉得痛,事后才发现,脸上布满细若发丝的伤口,一双胳膊的衣袖早已卷得粉碎,从肩膀至肘腕等处,密布如渔网般的伤口,鲜血铺成一片。
再看对面唐楼,落地时身形略微晃了两下,手上飞剑颇多缺口,身上衣服却完好无缺。
“输了!”
孔寒枫脸上浮现苦笑,“我的进步堪称飞跃,却人比不上你,这难道便是命?注定我孔寒枫一辈子追不上你?”
唐楼却对他升起惺惺相惜之感,说道,“我们还没分出胜负!”
孔寒枫挥动光溜溜的胳膊,叹气道,“对我来说,胜负已分了。”
然后,孔寒枫仰天长笑,“哈哈,怪我自作自受,若是我前几十年没有荒废,而是苦修剑术,今日结果定然大不相同。”
唐楼也承认,“以阁下天赋,即便早努力十年,也胜我无数。”
孔寒枫黯然摇头,叹道,“晚了,晚了!”
说罢,孔寒枫收起承光神剑,一边自言自语,却是不看旁边的定郡王等人,径直走出皇子府。
皇子府外,桐丹师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小巷,弟子见孔寒枫走出门,连忙要上前迎接,却被孔冷竹按住,“急什么?大哥没事。”
弟子回头,惊得后退几步,反复见到恶鬼般。
一向姿态潇洒、气定神闲的孔寒枫,此刻神情扭曲,狠狠看着皇子府,仿佛见到不共戴天的大仇人。
勾罗剑派的弟子们,对孔寒枫、孔冷竹两位兄弟看法不同。
分明是一母同胞的两位兄弟,无论性情举止都大不相同。
孔寒枫好招摇过市、欺凌他人,天赋虽然出众,却属于修炼,对待流派中的同门弟子,也视为鸡犬肆意大骂驱赶。
孔冷竹却不同,他生来和气待人,和同门弟子打成一片,而且据长辈们说,他天生剑心,是未来勾罗剑派的希望。
所以,弟子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