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有气无力,却这分钟却莫名有股劲儿。
安南退后几步,想了想,转身跑出了山神庙。
再回来,手里拿着一个葫芦瓢,葫芦瓢里是晃荡后还剩一半的水。
苗欢委屈巴巴的噘嘴,看安南像是在看十恶不赦的大恶魔。
手上却是没闲着,一把就抢过葫芦瓢。
几乎是一口干,末了,把嘴一抹,葫芦瓢递过去,“再来一瓢。”
安南不想动,想想还是忍了,三秒后转身,下山。
五分钟后又端了一葫芦瓢的水回来,这次好些,只泼了一点点。
又是一口干,然后葫芦瓢一扔,眼巴巴的盯着小团子。
“我饿!”有气无力的声音。
小团子掏出自己的口粮一块玉兰花糕,不小,都够她小肚子吃饱了的,是一大块。
苗欢三口搞定,塞得两边腮帮子鼓鼓的,像是稻田里的青蛙。
吃完还要,小团子摇头没有了。
苗欢有些气,但总算有些力气了。
这个时候,有脚步声往这边移动。
小团子赶紧把苗欢拉走,安陌和安南随后,都跟着躲在一处灌木后。
灌木因为长了无数的藤蔓,此时被缠得有些密不透风。
不太看得清山神庙前边的事情,但用手抠一抠,也能扒拉出缝隙来。
但怕对方察觉,他们只弄出了一个小孔,刚好可以看清前方。
苗欢泪流满面,瘪着个嘴随时都要哭出来。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虚捂住了她的嘴。
苗欢回头,一头栽进来人的怀里,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大哥如此顺眼。
“嘘”,不出声,看那对**如何演戏。
确实是**。
狗男人一如既往的大金链,粗得跟胖子的手指一样,此时大金牙一合一合的。
“苗薇,我忍你多年了,你自己有多母老虎你不清楚?
你这种也配叫做女人?你就是一个疯子,我明告诉你。
现在不是你要跟我离婚,是我要跟你离婚,老子早就受够了。
你也不想想,这些年老子在你们家过的是什么日子?
跟个孙子一样,被剥削也要点头哈腰的跟只狗似的。
你以为老子喜欢过这种日子?
要不是你们家尚且还能给我富足的生活,你以为我愿意当你们孙子?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