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是有意思的啊!
难道是说她看岔眼了?其实那只是兄妹两人的相处方式?
小团子有些怀疑自己了。
突然有些烦躁,不想再探讨这个问题了。
“可哥哥,乐安姐姐是跟王小花的爸爸一起坐车走的,慎言哥哥,你就这么放心?”
“嗯!放心!”
小团子彻底没话说了。
话说顾西漠的车子到了县城,司机在他的指示下直接开去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司机就请姜乐安下车,说是到了。
姜乐安此时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机械的下了车。筆趣庫
管家虽然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按照先生的指示,把事先买好的火车票塞到了姜乐安手里,她的行李也拖在她面前,然后就转身上了车,车子也在管家上车的那一瞬间,直接开了出去,越开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姜乐安这才清醒了些。
她想起昨天,趁着家里其他人不在,她去了他的房间,穿着睡裙,在他没反应过来时褪完褪干净的攀上他,可即便那样了,她也没成功,那个人第一次用厌恶的眼神看她,好像她是世上最恶心的虫子一样,只想狠狠甩开。
姜乐安不知道哪里出错了。
明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个哥哥也从小就最疼她,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为什么他就是那么老古板,不肯放下一切跟她在一起?
姜乐安不明白,也想不通。
人来人往的车站门口,人们就见一个高挑的女孩蹲在地上,旁若无人的哭泣,那哭声,伤心,绝望,听得路过的人都跟着一起难受。
趁着春风,姜慎言带着小团子去晒谷场放风筝,风筝是安陌新做的,他捡了现成。
小团子很喜欢放风筝的感觉,因为放到一定境界,就是你在放它,怎么样都是你说了算,一切掌控都在自己手中。
小团子希望这辈子自己的人生,也都掌控在自己手中,那才不枉她重活一世。
靳逸这几天一直在睡,就算中途醒来,也只是喝碗保温壶里的汤,又继续睡,此时醒来,觉得浑身通体舒畅。
就是没看到那个小软团子。
靳逸起身去看窗外,发现天刚刚黑,而他才醒,特别清醒的那种。
对面的窗子也是黑的,说明小家伙不在房间。
靳逸又去门外看,甚至楼下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