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猪。
憨态可掬的样子很有喜感,也很富态,小团子很是喜欢,这是招财的正确方式。
比起小团子来,安家其他小子的礼物就太敷衍了。
一对双胞是一叠卷子,安庭安陌还说得过去,是某国家周刊。
每次一对双胞看着手里的礼物,不管心里多么不愿意,表面还要礼貌的道谢。
相当的扎心。
送了礼物,何香承才看到川子,便招他手过来。
面对小团子这个舅舅,川子总是有些怵,可妈妈说要做个有礼貌的孩子。
那就是不能拒绝了。
川子依言上前,何香承注意到这孩子紧张得左手左脚的,自己都不知道。
当然,他也不点明。
“川子啊!听说你一直在家等你妈妈?”
提到妈妈,川子的精神头总不大。ъΙQǐkU.йEτ
点点头就垂下。
“小伙子,坐。”何香承拍拍他旁边的空位。
川子依言坐下。
“念着那个对你好的人,这是好事。说明我们川子重情重义。
可如果你那谢阿姨知道你为了她,连学都不去上,她心里会开心吗?
还有,听说你谢阿姨是因为你爸的救命之恩,才来清水村的。
她走了,你爸是不是也很难过?”
川子想起爸爸知道妈妈走了的那一晚,他整晚都站在村口的榕树下,夜风很冷,爸爸的脊背却挺得很直,一直盯着黑暗里的一个方向。
小团子说,这就是喜欢。
喜欢的人不见了,自然是难过的,或许爸爸比他还难过。
想到这儿,川子重重的点头。
“你爸难过,那你爸是不是也整日愁眉苦脸的呆在家,从此不上班,忘记养你的责任?”
川子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烈撞击了下,他想起爸爸在村口站了一夜后,第二天照样给他做早餐,照样上班,照样对他笑,路上遇到人了也笑着打招呼,似乎跟从前一样似的。
可经过这位舅舅这么一提醒,川子忽然明白了。
爸爸不是不难过了,而是他再难过也不忘记自己身上背的责任。
川子再想想自己,把负面情绪都释放出来,让爸爸担心,让何阿姨一家都担心。
川子忽然觉得自己挺**的。
“舅舅,川子错了!川子周一就跟小团子他们一起上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