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跟寻常一样的温润,只是也只有安庭能从中窥探出不同。
毕竟这个家里,他们两个才是接触最多的,亲兄弟,上学可以说基本在一起,这么多年来,熟悉得跟熟悉自己一样。
不然也不会那晚点出这个弟弟的秘密。
于是,等自家妹妹吃完饭上楼去,安陌就被这个大哥堵在了后花园里。
“说吧,伊伊她……”
都被堵在了这儿,安陌知道自家这个大哥是察觉了什么?
于是抄着裤袋坐到了那棵梨树吊出的秋千上。
“大哥,你知道小妹她不是有意瞒你们其他人,实在是没必要所有人都忧心。”
安庭对这个回答“嗤”了一声,“不说就不忧心?”
好吧!
安陌败下阵来。
“大哥,唉,还是晚上你亲眼看吧。”
安庭哪里等得到晚上。
“安陌,你TM的倒是说啊!”
折让他如何说?
但看着向来稳如泰山的大哥似乎他不说就要崩塌的样子,安陌还是说了。
“妹妹……妹妹她到晚上身体就变透明……”他能说小妹跟个阿飘似的飘到空中吗?
要知道他当时看到简直吓跪了,倒不是怕小妹,而是担心小妹就那样飘没了。
天知道他当时的心情有多无助,但靳逸说千隐大师那边在想办法,小妹不会有事,这才稳了他心神。
“安陌,你知道你TM在说什么鬼话吗?透明?你当是鬼呢?”
不就是鬼吗?筆趣庫
这一天,安陌看到一向顶天立地的大哥,竟然无助得跟个孩子似的蹲墙角哭。
看吧,都说了不要问。
这不?谁能承受得了?
不过,安陌最担心的还是小妹,身体异于常人,最怕的该是小妹。
可他想陪她都没资格,这几天都是靳逸守着她。
不过,现在还有一桩事压在他心里,小妹只告诉了他,并让他不准声张。
要不是小妹再三嘱托,他肯定把全家上下挨个的关小黑屋审问了。
竟然有人胆敢在她妹贴身戴的玉牌上动手脚。
据他妹说,玉牌她只有洗澡的时候会取下,但小妹洗澡的时候,家里人是不会有人进去的啊。
这就很难找,安陌甚至一度觉得安家人人都想害小妹。
可他也知道,他这是没来由的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