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是回头帮她打听,安伊伊就耐着性子等,其实也不用耐着性子等,因为人一旦忙碌起来,心里眼里只有病患,哪里还有那些琐事,更何况连着一周,她都基本上泡在手术室里,其中有一台手术从早上做到半夜,十多个小时把她累得腰杆都直不起来,等勉强能直起来便直直的站了许久许久。
第二天周末,她有一场交流会得去,代表医院。
不过,等出来后温少哲已经等在门口了。wwω.ЪiqíΚù.ИěT
“伊伊,新情况,之前那两口子不是以监护人的名誉代签了补偿款吗?昨天我带着温少哲舅舅跑了几个地方,改回来了,还好去的及时,当然,还有马律师的功劳。原先那两口子不是只要两套房吗,曾舅舅过去便改成四套房,这样的话钱还有剩,大概三十万左右,回头会把存折给浩然。
别说,这舅舅真是好人啊,舅妈也是,总想着为浩然好。至于房本名字,房管局也说了,是可以落孩子名字的,小也可以。等浩然出院就可以去办妥。”
安伊伊松了口气,不是因为这些东西总算没被许香香拿去买首饰,是想着小浩然总算有可以依托的人了,人生在世,孤家寡人太可怜,能有这样善良血亲那是上辈子积了德。
转眼小浩然在医院也快住了一个月了,他身上最后一块伤疤也都落了,长出粉色新肌肤,而肝脏等几处被烧伤破坏的地方,也做了手术修复好了。
再住一个星期观察观察,若无意外小浩然就可以出院了。
而花姐这一个月都在申请值夜班,守护小浩然成了她的执念,安伊伊也没拦着,该说的都说了,更何况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
那天,温少哲的外公外婆敲响了她办公室的门,是来送还她垫出去的钱的,安伊伊没有拒绝,收了起来,只是信封太厚。
“这是?”
“安主任,我们没别的意思,也知道您是好医生,不喜欢那样。我那外孙不是一直在用你配的那药膏吗?我们都知道了,那不是医院有的,是安主任你另外用好药材给浩然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