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点点头,下去了。
我推开隔壁房间的门,黑咕隆咚,没有人。
我关好门,带上耳机,里面先是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似乎,伍德和李顺都在沉默中。
我注意听着耳机里传来的动静。
半晌,传来伍德的声音:“当着他们的面,你我玩够了没有?”
伍德的声音听起来冰冷。
“你在玩,我没有。”李顺的声音。
“独角戏难唱,没有你的配合,我怎么能唱的起来呢?”伍德冷笑一声。
“既然你要唱,那我只有配合了。”李顺说。
“那好,现在只有你我了,我看就没有必要继续唱戏了。”伍德说。
李顺沉默着,没有做声。
“我知道你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知道你回来带了点多少人。”伍德说。
“那又怎么样?”李顺说。
“怎么样?你想我能对你怎么样?”伍德说。
“我没想。”李顺说。
“你回来,是想看我的洋相吧?是想带着快意来看我出丑的吧?”伍德说。
“这是你的以为,你要这么说,那我不辩解。”李顺说。
“你是我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是我一手栽培起来的,我一直对你寄予很大的期望,没想到,你竟然对我下手如此狠辣,你竟然要铁了心和我作对。”伍德声音里带着几分失望和冷酷。
“不错,从追随你开始,我就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教父,我一直仰视着你崇拜着你,但是你呢,你自己想想,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你,都做了些什么?”李顺的声音里带着巨大的失落还有几分悲怆。筆趣庫
“我做了什么?你说,我做了什么?”伍德说。
“到底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我不想说。”李顺说。
“你——”
“现在的我不是曾经那个盲目的追随者,我现在是有自己的头脑和自己的看法的,也是有自己的底线的,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不能超越自己的底线,有一条红线,是永远都不可逾越的。”李顺说。
“把话说明白些,什么底线,什么红线?”伍德说。
“你自己心里明白,无须我点破。”李顺说。
“你——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说——”伍德声音有些警惕,还有些严厉。
“我不会说,自己做的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