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贤王好好跟我解释一下,如何从一个异姓骨都侯做到右贤王。左右贤王可是都由单于血亲担任。”虚怜媞怀疑问道。
呼延明早有准备,解释道,“匈奴大臣有兰氏,须卜氏,其中以呼延氏为最尊,臣最初就是尊贵的左骨都侯,单于亲族被杀,左右贤王位空缺,臣只是被只是微微的提升,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呼延明滴水不漏,虚怜媞彻底搞不清楚真相。ъΙQǐkU.йEτ
“冒顿单于想念居次,还望...”
“少废话,不管你说什么,寡人都不会让夫人跟你走。”子婴打断道,“说吧,私自前来给寡人带了什么礼物?”
呼延明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尘土,嘴角一抹狞笑,“这个礼物本来还是你们秦人的呢,如今算是物归原主了。”
子婴定睛看去,呼延明从怀中掏出一块阴阳鱼,正是能和他原来匹配的那块。
子婴缓缓接过阴阳鱼,蒙徒和章邯的话出现在他耳边。
“另一块虎符怕是随着扶苏公子入土了...”
“阴阳鱼便是虎符...”
呼延明自称是从疏属山来的,扶苏就埋在那里!
子婴睁目欲裂,上前一把揪住呼延明的衣襟,“你在疏属山做了什么?!”
呼延明眯眼,轻蔑一笑,“上郡以后就是匈奴的疆土,匈奴地上怎么可能让别国的人埋在那里,自然是挖出来了,哈哈哈。败王也不要太担心,扶苏的尸体已经腐烂了,匈奴的犬懒得吃他。”
“你找死!”
子婴双臂用力,猛的将呼延明举起,狠狠砸在议事厅的柱子上。
咚——
肥胖的呼延明不敢相信自己能被轻易举起,倒地后瞬间惊恐的望着子婴,随即收束眼神,轻蔑的笑重新挂在脸上。
“发怒只能代表败王的无能,就这点力气,本王可一点都没受伤呢。”呼延明笑道。ъΙQǐkU.йEτ
“王上,臣这就杀了他!”杨辰拔出佩剑,咬牙切齿向呼延明走去。
“不留全尸!”
“诺!”
“不要轻举妄动!”尉缭连忙喝止,“他是冒顿的右贤王,杀了他会激怒冒顿的,如今还不是正面对战的时候。”
“哈哈哈,老东西说的对。”呼延明刻意拿着喉咙对准杨辰的剑尖,“单于想把子婴当成狗玩弄,本王还真怕这条狗将来咬人。杀了本王,定阳城外的大军会立刻攻城,冒顿单于也会发兵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