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笑了出来,道:“难为你,没回来就是为了给我送吃食的。”
卿若道:“还不是为了让你老实喝完,怕你苦着。”说完便递了一块给傅茗烟。
“今早的药可喝下了?”卿若见对方点点头,这便放心了,又道:“若不是路上刚好撞了热闹,今日本来应该来得更早些的。”
傅茗烟轻咬了一口,问道:“什么热闹?”
傅家在东市和南市中间,听不见东市的喧闹。
卿若道:“萧泽今日带兵出征,城东那大路上,现在可全是人,也不能骑马,我可是挤了好一会才勉强挤了出来。”
“萧泽?他如今当上将军了?”傅茗烟常年居住在别地养病,对黎都的事了解甚少,更别提朝中官员调动这种事了。
“算是吧,傅伯伯没说过吗?”卿若点点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不好,阿爹怕打扰我休息,本就鲜少来我这院子,来了也只会问我身体情况和膳食药材,怎么会和我说朝堂上的事。”傅茗烟道。
“也是,萧泽本来还是个营中副尉,今年秋时却不是怎么发了疯,竟自己跑去了圣人那讨旨请帅,还不顾萧家上柱国反对,为了带兵打仗还从萧府搬了出来。当真奇怪。”卿若说道。
“原是这样。”一提起萧泽,傅茗烟便忍不住开口问道:“阿若,如今我再问你一句,你可得老实回我。”
卿若老实点点头,意道:“嗯,问什么?”
“你对萧泽可还有那份心思?”傅茗烟擦了擦放下甜食的手,问道。
卿若吃秋饼的动作一顿,倒是好久没人问过她和萧泽的事了。
“害,怎么突然问起这茬了。”只稍片刻,卿若又大大咧咧笑了起来。筆趣庫
“你上次带的那支簪子,是墨玉送给你的吧。今日怎么没戴?”傅茗烟道。
今日的卿若戴得是一只普通的素纹银簪。
“戴了几日,金簪果然不适合我,还是这普通的银簪简单些。”卿若道。
“那便不多问那金簪,我只问你对萧泽现在如何感情?”傅茗烟依旧逼问道。
“我……”
喜欢吗?好像不如之前那般炙热爱慕。
不喜欢了?可是今日看见他意气风发的模样,还是会有些怅然若失的难受。
“我不知道。”卿若垂下了眼睫。
自从她与墨玉大婚后,自从她撞见萧泽两人琴瑟和鸣时,她便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她和萧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