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楷书四大家是欧阳询、颜真卿、柳公权和赵孟頫。
其中前三位都是宋朝之前的书法家,只有赵孟頫是南宋末至元初时代人士,所以在这大宋朝还从未出现过这种书风遒媚、秀逸,结体严整、笔法圆熟的赵体楷书。
周邦彦有自知之明,他有信心在诗词上压倒李南,但是在书法一道上却绝不是他对手。
大半生的文名绝对不能在今夜毁于一个少年手中,周邦彦考虑片刻后,隐秘的冲着崔念奴使了个眼色。
能当上花魁行首的女子又怎会是无知之辈,崔念奴秒懂了情人周邦彦的意思。
崔花魁当即含笑提议道:“小郎君,您这首词真是写到了我们女儿家的心里,乃是少见的新词大作。我看今日难得诗词大家周提举也在这里,不如你们两位才子,各做一首词来比试一番如何啊?”
原本崔念奴和周邦彦都以为李南少年心性,好胜之心甚重,必然会答应比拼之事,可没想到李南却干净利落的说道:“不比!”
“啊?”李南这不按章法出牌的答复,让崔念奴和周邦彦非常意外。
幸好崔念奴心思转得快,连忙激将道:“小郎君这是为何?难道你是怕输么?”
李南摇头笑道:“我非是惧怕输赢,只是感觉比斗若是没有赌注,那就如菜肴没有盐一样,似乎缺少了滋味。”
周邦彦自持才高八斗,诗词无双,何况还有崔念奴在暗中帮忙,当即自信的说道:“此言正合我意,那咱们就赌斗一番吧!”
李南挥挥手示意了一下,张昊便托着一个雕刻精美的红木箱子走了过来,轻轻放在李师师面前的桌案上。
“这就是我的赌注,周先生要不要看一下?”
周邦彦望着这个红木箱子暗自计算,这么大的小箱子,即使里面都装着银子,怕也不过百两左右,何况他有必胜的信心,看不看赌注也无所谓了,反正最后都是自己的东西。
“我就不看了,到时候我若是输了,就赔你的赌注就是。”周邦彦潇洒言道。
“好!够爽快!”李南赞了一句后,对周邦彦说道:“那咱们以何为题比试,又如何判定高下呢?”
周邦彦指着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