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怪白裙少女瞧不上李南炼制的这件新乐器,因为它的模样实在是太过普通了。
此物管身呈圆锥形,上端装有哨子,下端套着一个铜制的喇叭口,在李南的世界中俗称为喇叭,在台湾民间称为鼓吹;在广东地区又被称为嘀嗒,但是它还有一个更加让人熟知的名字,叫做唢呐。
唢呐是不是乐器之王,李南并不敢太确定,但是他可以保证,它绝对是所有乐器中最大的流氓。
首先说穿透力,那唢呐的表现力就非常强悍了,可以说不管跟什么乐器在一起比拼,只要有唢呐存在,恐怕其他所有的乐器加起来,都干不过它。
唢呐的音色极为突出,声音穿透力极强,它一响起来,能与整只乐队抗衡!
假设演奏一首乐曲,如果把唢呐当作是配奏,那么在听众的脑海里可能感受到到的就是一头蛮横的野牛站在一群鸟雀之中,不但会格格不入,还占据大半壁江山。
因此唢呐堪称天生的主角,它一般都是独奏或作为主奏存在,基本没有当配角的可能,毕竟只要唢呐一响起来,就没有其他乐器的存身之处。
其次是乐器对演绎情感的局限性。
比如当你心情忧郁的时候会感觉“萧”之类的大调系管乐、马头琴能表达出你的心情;当你非常开心或兴奋时,小调系的管乐器和架子鼓、萨克斯之类的西洋乐器会很好听;当你心情平静时,会感觉中调系的管乐器和琵琶、古筝其实也蛮好听的。
就像广场周围那些乐器石雕一样,其中有琵琶、二胡、编钟、箫、笛、瑟、琴、埙、笙和鼓,它们大都有自己的局限性。
埙就不太适合吹奏欢快的曲子,这种乐器比较适合深沉,哀怨的曲子,这就是它的独特的音色决定的。
唢呐作为一件乐器,在这点上就截然不同,无论是大喜还是大悲,幽怨还是激昂,它都能做出完美的表达。
李南的世界中曾有一句话来形容唢呐,那就是能从一个人的出生开始,直至吹到头七!正是因为这种种理由,所以在面临成功与失败,生与死之间,李南选择了炼制出唢呐这件新乐器。
炼制手法还不算太纯属的李南,终于在时间即将结束之前,将唢呐炼制成功,并且展示给了白裙少女。
白裙少女在这极北之地隐居数千年,自然从未见过唢呐这件乐器,所以经过她仔细的确认之后,认定李南的第二道题完成。
接下来自然就是考验第三题了,这一次白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