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肯的。
就在这个时,我听到了书房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连忙关掉手机光源,躲在了书架后方。
书房的门打开了,后厅供奉祖先红烛光泻了一点进来,地面上的映出了两个人影。
“我当年确实做错了事,可你们为何现在也不肯放过我,我已经赔上了妻儿,还非得把孙子也搭上吗?”爷爷声音又哑又涩,听得出很是疲惫,“是,去瓦屋山找到那块黑玉,就有可能解开这一切谜题,但是,陈豫让的前车之鉴还不够吗?”
陈豫让?这是教授的名字。
“放弃吧,这件事,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发生。”
我从来没见过爷爷如此沮丧过,而另外那个人,一直没有说话。
两个人缄默了一小会之后,那人似乎是递了一个什么东西给爷爷,然后先离开了。爷爷看完后,沉沉地叹了口气,也跟着走出了书房。
书房里又安静下来了,我呆坐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楞楞地坐在床上,脑子里却起了风暴。
已经赔上了妻儿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父亲遭遇到什么不测吗?可他不是好好的活着吗?奶奶也好好的啊!
与爷爷一同进入书房的那个人是谁?明显不是奶奶,那就是温湘玉、张继生和陈默三个人的其中一个了。
孙子也搭上?这明显就是说我了,难道,我要出事了?
还有,那句“去瓦屋山找到那块黑玉,就有可能解开这一切谜题”是什么意思?
忽然,我想到了教授给我的照片,连忙找了出来,仔细一看,照片中的父亲,手里确实捧着一个黑色的东西,我记忆中在密道里,冰棺中的父亲手中确实也捧着一块黑色的东西。
这是是不是老爷子口中的黑玉呢?
无数的问题汹涌袭来,可我竟是一个也解答不出来,我感觉我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不停在下坠,没有尽头。
我揉了揉自己的头,起身打开电脑,将在书房里拍摄的古籍和王阳明手迹照片都导入到电脑里。
我一页一页地仔细翻看着古籍上的内容。
古籍上都是稀奇古怪的符号,且没有一个符号是相同的。我在网上查阅了很多古文字,都没有发现类似的文字。
好在上面偶尔会出现爷爷的注释,不至于一丁点也看不懂。
古籍大概以六十年为单位成一章节,每一章节后面,都配有一副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