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的印象不是很好,总觉得在狼牙石柱那里,拉我一脚的是他,但是据他后来所言,我怎么出现在甲板上,他其实不清楚,因为他应该是在我之前,就先登上了那一艘“幽灵船”的。
之所以将其称为“幽灵船”,安德鲁有他的一套解释,因为那一艘船是自己航行在老爷庙水域之上的,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在驾驶,没有任何生活的痕迹,似乎就只有那一顶黑轿,而且,也好像是专门为了载那一顶黑轿的样子。
他的这种说法,不无道理,而且,对于斯塔福大学额博士生导师,我对他的观察能力和分析能力是绝对相信的。
虽然这个老头是湘玉的博士生导师,但是我总觉得他跟我们同时出现在鄱阳湖地区似乎不只是巧合那么简单,所以尽量与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因而,我没有很热情地接上安德鲁的话,只是礼貌性地点头回礼。
“周沧,你太客气了。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安德鲁好像没有被我的冷水泼到一样,依旧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湘玉,老先生已经给你安排了一间厢房,你先住进去吧,然后洗漱一下换身衣服,今天下大雨,庙中没有香客,我们也自由很多。”老李说道,将湘玉的氧气罐给先拎了出来。
湘玉也说自己现在身上很不舒服,要自己去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伤口,然后再同我们细聊水下的遭遇。
我们也就各自回自己的屋里了。
小庙里的房间有限,我和张继生老李挤在一个房间里,据说安德鲁他们本来一行人三个也挤在一个房间,但是去了一趟老爷庙之后,就只剩下安德鲁一个人回来了,所以,在庙祝的安排下,现在张继生和安德鲁住在同一间房子里。
一回到房间里,老李就把门给带上了,然后对我讲道:“外国仔有问题,着知观。”
他是用潮汕话跟我讲的,真的让我大吃一惊,老李,居然也是大潮汕地区的人。
“老李,你是哪里人啊,居然藏得这么深,一路上都是用普通话与我们交流的。”我也用家乡话问道。
“周家小哥,我是哪里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人就好了。少爷一早就知道鄱阳湖这趟水可能比瓦屋山还要浑浊,所以一早就安排我在这里协助你。”老李说道,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老李,陈默有没有跟你讲什么,他是不是跟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进入了老爷庙水域,你到底知道多少内情,一一同我讲清楚吧。”我有点焦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