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男声,他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周,”安德鲁突然在对讲机中喊了我一声,“你看,飘在水底下的那一团黑色的东西,像不像我们在幽灵船中看到的那顶黑色的轿子。” 我顺着安德鲁手指的方向往下望,果真在水下大概十多米的深处,那顶黑色的轿子,正悬浮在那里,似乎,正在恭候我的大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