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吗? “小沧,你有没有怎么样?”二哥一边将我给扶起来,一边问道。 上门牙又将下唇给磕破了,血顺着我的下巴正在滴下来呢。 正当二哥将我衣袋里那个刚刚用剩的底裤的布料掏出来,正要捂住我嘴唇上的伤口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我们的身后响起。 我和二哥猛地一回头,居然是个小女孩,身后还带着一对翅膀,跟我们边上的石雕还颇为相似。 难道我们并没有走到祭台,而是直接地跑出甬道了? 真是夭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