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一张窄小的石床,这会儿身体实在是疲累得厉害,所以只能和二哥挤一挤了。
我走了过去,把已经熟睡的二哥往里推了推。
二哥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呢喃,随后身体往石床的里端挪了一下。
这么累的啊,原来魂魄也是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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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地笑了一声,随后躺了上去。
女丑族的人,无论男女老少,身上都带着一对硕大的翅膀,他们平时要躺在床上的时候,是否都要将连在身上的翅膀给解下来,这岂不是非常的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躺下,脑袋里立即就冒出来这样一个念头。
神经大概也是会疲惫吧。
自从顺着水缸进入古寨的地底下之后,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感觉自己都快要接受不来了。
在甬道之中,时间突然被跳到了好几年之后,母亲和周蓝都没了。
而且最失望的是,最后居然没有找到祭台,而是穿过了虫洞来到帕米尔高原。
……
在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忆包裹着,我在不知不觉中就入睡了。
不知道有多长的时间没有这样踏踏实实地睡过一觉了,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的因素会突然过来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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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被二哥喊醒的时候,我还有点意犹未尽,想要在床上多躺一会的。
“别赖床了,人家栖已经过来喊了你两次,你睡得跟死猪一样,他不敢进来,又折返了回去呢。”二哥坐在床沿边上,翘着二郎腿抠着脚指甲,操着一副有点鄙视的语气说道。
“啊,”二哥的话让我立即从石床上面给弹起来,“二哥,你为什么不把我给喊起来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着急着下床。
“看你睡得那么熟,舍不得。”后面三个字,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反正他是将音拉得有点长。
我原本在穿鞋子的手瞬间就僵住了。
在我的认知观里面,好像除了爷爷奶奶之外,再也没有人会对我有这样的情感。
“二哥,”我觉得眼眶热热的,有点动情地喊了一句。
“别,你别给我整这个,快去吼一嗓子,让栖送点好吃的来,我肚子都饿扁了。”二哥站起身来,躲闪开了我有点炙热的目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