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凶悍。
朱雄英跟朱标说商税,就是要从现在开始,为以后绸缪!
以后,不但要收商税,而且也不再对官绅阶层免除农税。
当然,这些事是以后做的,现在不能操之过急。
“商税?”朱标似乎颇为意动,“唔,江南的富商们确实富得厉害。zj布政司上了折子,说那边光是棉布商人的工坊,就延绵十里,雇工少则数十,多则上前,日夜织做,片刻不停!”
说着,顿了顿,对朱雄英笑道,“不过,你要知道。那边自古以来就是官商士绅的天下,即便是天子,想收他们的税都不容易!”
“鞑子皇子厉害不?可要钱的时候,也要和他们商量着来!”
朱雄英面露杀气,“父亲,这是大明,不是昏庸的大元!”
谷</span>“哦,那你说说,怎么收?”朱标笑问。
“儿臣一直在读书,又不曾接触政务,不知道!”这话是事情,朱雄英如今虽贵为皇太孙,可他在宫中就是老爷子老太太的大宝贝儿,政务上的事不曾接触,更谈不上历练。
“不知道你说什么?”朱标笑道,“信口雌黄!”
朱雄英心中的执拗脾气上来,开口道,“父亲,儿臣虽不接触政务,但也知道如今我大明的商税,太过笼统!”
“皇爷爷说与民休息,轻徭薄赋。天下各地的商人,就交一个进城的城门税,杯水车薪的钱。而且这钱,还多用在了地方,进不了国库!”
“这些事,儿臣知道要从长计议,但有几件事,却可以马上做!”
说着,他走到朱标宫中悬挂的寰宇全图下,开口道,“父亲您看!宁波是专门跟倭人通商的,泉州和广州是跟西洋人通商的!”
“您自己算算,前朝大宋时这三个海关,每年能给国家上缴多少赋税,如今又有多少?”
朱标陷入沉思,缓缓开口,“去年,广州一地,只有二十几万!”
“还不及前朝一年的一个零头!”朱雄英开口道,“皇爷爷是说了,轻徭薄赋,可没说不收关税呀!”
“儿臣建议,这三个海关直接收归朝廷中枢!”
“直接归属户部,朝廷直接派遣税课司,核查司。所有的账本,过往船只货物的数量都要登记,收取的赋税,直接上缴国库!”
“儿臣知道父亲的顾虑,您是怕下面的人坏事儿。中枢要一千,他们就弄一万!”
“户部直管,不就完了!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