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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开国之主,百废俱兴之天下,用严刑峻法!”朱雄英继续道,“可后来的子孙,不能学着您,动不动就把犯错的官都给宰了!您自己也说,这事以后子孙别干,对吧!”
“这些定额税,交给国库,地方上用什么?衙门坏了修不修,河道,驿道,长城,运河?钱从哪来?当官的没钱,就要在老百姓身上打主意!”
“一来二去,好嘛!摊派下来的,比定额的税还多,名目也多了,百姓有好日子?”
“等等!”老爷子忽然**太阳穴,“咱想想,你一下说这么多,咱脑子里乱!”
“孙儿也就是这么一说,对与不对的,皇爷爷别往心里去!”朱雄英想想,继续说道,“孙儿在跟您老说说商税!”
“孙儿为何对父亲说收商税,皇爷爷,您定的税还不如不收!”
老爷子诧异的抬头,“你他**.......你接着说!”
“你定的商税多少?三十抽一!”朱雄英笑道,“皇爷爷,古往今来,哪有这么低的商税?而且这税,还只限于运河,驿道,京师城门税上!”
“先不说海关,临清、九江、淮安、徐州,扬州等运河重地,您每年给定下的商税折合成银子,才五千两!一个关卡五千两的税,都不如绸缎商人一船货值钱!”
“皇爷爷,您税,收的也太淡然了!”
老爷子眼角跳跳,“你好好说话,再呲哒咱,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