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两天你觉得很别扭?那么所有的表现和反应你都是假装出来的假象?”
男人厉声质问,简初抿唇沉默。
戚柏言又是一句:“简初,说话,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简初轻抿着唇,心底闪过犹豫,但抬眸时却一脸的平静和冷淡,她说:“对,我觉得很不自在,所以你可以搬走吗??”
“简初,你再说一遍试试看!”
简初轻颤着睫毛,然后从口袋里摸出她从抽屉里发现的纸团打开丢在餐桌桌面,她言语冷淡道:“再说多少遍我都是这个回答,因为我不认为你用这样的方式留在这里是因为想要跟我继续这段婚姻,你难道不是把我当猴耍吗?”
戚柏言垂眸扫见她放在桌面的东西,眼底闪烁一丝窘迫,但很快就被镇定代替。
他淡淡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让我搬走?”
“还不够吗?是不是你觉得不重要?”
可她在意的就是细节。
明明知道她会担心内疚自责,但他还是那样做了,宁可不吃药会继续发烧也要让她内疚。
简初始终坚持,并且再次提道:“柏言,其实离婚对我们彼此都有好处,你可以娶沈悠然,而我也可以轻松自在。”
“你这样为我着想,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戚柏言冷笑质问。
简初道:“谈不上谢谢,只是各自成全而已。”
“你既然认为我离了可以跟沈悠然结婚,那么你呢?你离了又跟谁结婚?楚牧和还是迄今?”
“为什么离了婚就非要再结?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
“呵。”
戚柏言盯着她,一张脸早就被戾气的阴霾覆盖:“所以你还是坚持要离婚?”
“是。”
“那就拿出你的诚意让我看看,否则我凭什么答应你?”戚柏言说完,他就转身朝门口走去了。
几秒种后,只听到“嘭”的一声关门声。
震耳欲聋,回声在空气中回荡了几秒才散开。
简初怔怔地站着一动不动,毕竟这是她想要的,只有这样做,她才能保证孩子跟她永远在一起。
可是心底某个地方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让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甚至还有几分隐隐作疼的感觉。
简初抿着唇,隐忍了好一会儿才控制好内心的情绪。
之后她把餐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后就出发去公司了